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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24年7月1號,是香港回歸中國27年的紀念日,按道理來説也不是逢五逢十的大慶子,不過今年很特殊,因爲曾經在香港爭議已久的基本法二十三條,在以李家超爲首的港共政府和附庸的香港立法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電三讀,並在3月23日正式刊憲。爲此李家超難掩興奮,可以説他這個特首的位置,就是中共給他安排必須要在他任内把基本法二十三條給完成香港立法給籌庸出來的,他如今完美的把主子交代的任務完成了,可以給習近平大大的邀功,作爲他的立場,那確實沒有比這個更能討主子歡心的事情了。
不過今天重點想説的也不是李家超,只是想談談我心裏或者觀察的香港,在這短短又漫長的27年,發生了哪些變化和不變的地方。
要説比較見笑,雖然身處南方,也去過不少國家,但是香港,到今年爲止,我才是第一踏上它,而且并非是特意去,只是出國轉機途中,因爲時長允許,就決定入境,特意親自體會一下這個城市,并且決定專門去維多利亞公園,看看這個承載了香港人近十年來抗爭的、民主的標志性地點,雖然已是物非人非,但是維園在我心中,依然更符合香港人的精神,是更能代表香港人的地方。
首先我是從香港機場入境的,爲了趕時間,選擇坐了香港的機場快綫。不得不說,香港的交通成本確實是高,就算機場快綫本來就應該會貴一些,但是比起日本JR或者新幹綫,那也是算高價了,即便是普通的香港地鐵或者輕軌,價格也不算便宜了,當然我因爲是臨時起意,在來香港之前并沒有做什麽功課,不確定香港有沒有類似很多國家那樣的一日通之類,但就單程普通票而言,如果每天的通勤,應該也是不小的一筆開支。
再則,當我坐機場快綫到達第一個目的地:葵芳的時候,抑或可能這個地方不是什麽香港核心城區,我的第一感受是人流量並不多,第二感受是外國人很少。這區別與之前在泰國時的感受,在曼谷之時,無論是公共交通、旅游區、普通的街區,外國人比比皆是習以爲常,而在我曾經不斷接收的訊息裏,香港作爲國際金融中心或者曾經的國際金融中心,應該也會是人潮攢動、外國人隨處可見才是,而真的來到此地,這種明顯的反差的確讓我大出意外。
這裏我想談我認爲香港自97以後,最大的一個變化:那就是港府管制手段的變化。我認知的香港之所以可以曾經是亞洲乃至世界級的國際金融中心,港府一直貫徹的小政府大市場實在是很重要的一條準則。我曾經看過一本高馬可寫的《香港簡史》,裏面我感受的無論是港英時代還是03年前的特區時代,港府的管制更像是歐美的自由主義和華人宗法習俗的一個神奇的結合:香港政府從來不像是中共大家長似的管控香港的方方面面,而更像是統治階級和士紳階級的合作,在歷史和現實不斷演化中劃分彼此的邊界,形成合作又牽制又相對自主的一種香港社會都可以接受方式運行。這也是很多井底之蛙的大陸人以及中共官媒刻意抹黑的地方:港英時代也沒有選舉。但是那時候的香港,沒有選舉卻有自由,沒有民主卻有開明,這也是香港得以如此緊靠大陸這個龐然大物依然保持相對特殊的有效方式。而現在,特別是疫情以來的香港政府,已經完全抛棄了曾經一百多年的習慣,開始走中共式的大政府路綫:强力的管制、明確的政治政策引導、用行政式的手段經營經濟,特別是返送中以來,港府初期還不敢完全采取中共式的强硬管制去壓制,但是隨著疫情的到來,好像是上天給了港府的達摩克里斯之劍,港府開始正大光明的禁止香港人的訴求、集會以及任何非建制派的活動,把曾經行之多年的維園集會以疫情的原因禁止,卻給建制派搞什麽園游會,搬出束之高閣的港英時代的《刑事罪行条例》用煽動罪鎮壓氾民主派,更是以疫情爲由,拒絕按時舉行香港區議會和立法會的選舉,再用突襲的手段配合中共大刪直選席位、用選委會隨意取消民主派的立法會選舉資格,幾乎是一夕之間,把曾經的港府執政邏輯完全推翻,讓我驚訝的發現,這個曾經努力剋己奉公的港府,居然在中共不斷滲透之下,可以如此絲滑的轉換到完全不一樣的面目,真的不能不感嘆一句到底是香港社會的自由監督力量還是太脆弱還是中共這種可以完全引發人性之惡的制度的效力之强大,居然讓港府在短短兩三年,就可以幾乎完全完成威權政府的轉變。
再來,2024年,談到香港的改變,我相信不能不談及已經實施的基本法二十三條。如果是前面我感受的是香港政府層面的巨大變化,那麽今年的香港二十三條立法,則是我感嘆香港民間之巨大變化。港府在今年2月開始做二十三條的立法徵集,我不曉得香港人是不是如今也體會到了中共在大陸搞法案公衆徵集意見的那種感受,反正作爲我來説,即便是再切身利益的法案,你在大陸也不會有任何興趣去中共的網站提交什麽意見,因爲你清楚明白地知道,這些意見不會有任何作用,除了浪費自己的時間外還給中共法案以偽民意的背書,簡直是全無必要,那麽在港府搞得這個短短一個月的二十三條立法徵詢,讓我意外的不是港府最後肯定不會真的聼香港人的反對意見,而是香港人如今已經不願意或者說,懼怕表達意見了,我印象比較深的是好像BBC在二十三條徵詢期間,隨機采訪香港市民對二十三條立法的意見,香港人再也不像03年、14年、19年那樣敢於表達,而是在鏡頭面前開始躲閃和避免,這一幕出現在大陸的任何一個城市我都不意外,但是當我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點傷感,時間真的短、時間也真的快,香港的變化從上到下都完全滲透進了中共的毒素,這種肌體的死亡才是更可悲的存在。但是我又完全可以理解那些人,他們也是普通人,曾經也抱有對香港甚至中共的期望,可是,當那種爆發了最大努力的爭取依然一地鷄毛功敗垂成之後的無力感之下,面對毫無勝算的專制强權,任何人都會感到無力和害怕吧,能夠遠離的都已經離開了,剩下還在為生活勉勵在香港打拼的人,他們也是普通人,有家庭、有生活,不能苛責他們跟政治活動家那樣放下一切去抗爭,這是一直感同身受,曾經維園8964以及隨後的三十多年,香港人都爲了支持大陸人抗爭强權給予了極大的熱情和實際的支持,那時候他們自身還有著避免恐懼的保障,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經消散了,現在的香港在政治上與中共無異,香港人如今也切身的跟大陸人一樣有了同樣的顧忌,這種精神上的變化,讓我唏噓不已。
最後,我想説,當我那天真的到達維園站,出站慢慢走向維園的時候,心情可以用雜陳形容,安靜的公園和漫步的人群,這裏沒有電視畫面上燭光漫漫的人海、沒有激昂訴説自由民主珍貴的大聲公,褪去曾經的荏苒,它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公園而已,一個處於城市中心的供市民休閑、娛樂、健身的地方。那個時候我有點釋然,我默默的走在維園的小路上,隨後轉身踏上回程的路。
 
 
好了,今天想説的内容就是這些,如果可以的話麻煩點贊訂閲分享,謝謝大家。

By 摸鱼小能手

房地產開發從業者,夢想是成为全职的非著名摸鱼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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